【希女指】圣诞游戏
【女指设定成女神器使，神器使能力未知】
【圣诞节设定最后一天，现在第一天】
【有漆黑因果新线的剧透，慎入！】
【文笔见谅，有ooc 只是一个小脑洞！希望忙着毁灭世界的希罗能过个快乐圣诞节……】
“希罗，空出时间过个圣诞吧。”
知道希罗一定会拒绝这种无聊的欢庆活动于是先发制人管他有没有时间先给我空个时间。
而且我是投奔他的新神器使，应该会给面子吧？
这个七天有点特殊，我成了神器使，带着所有记忆。而指挥使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好在她走的是两个人的城市线，和希罗也犯不着。
真没想到难得带着记忆回来却只希望跟希罗过个圣诞节。反正非要什么理由那只有……少年希罗真帅！！我就是馋他身子！！
言归正传，希罗日常回绝了这个提议，十分有礼貌，还给了颗草莓糖。看似彬彬有礼实则毫无回旋余地，毕竟是希罗的决定。
呵。难得转成神器使还不好好试试充电宝的能力？说起来确实呆在希罗旁有神清气爽力大无穷的感觉呢——于是果断强攻伸手把希罗按在椅背上，另只手拿起他的笔记本作出要扔出窗外的模样。虽然觉得天才的他肯定记得这些内容，但要想精炼地复原恐怕不是七天的事。
希罗尝试地扳开我的手却无果，这男人看着健硕（摸着也健硕）毕竟是普通人。
“不要闹了，队长。”他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眼神阴沉了许多。
顺带一提，我的神器使称号是队长，虽然不是指挥使还是队长了。
“好啦好啦，笔记本我来保管啦，刚还用你的终端给达尔维拉他们都发过消息啦圣诞放假让他们都去采购东西啦。”我松开对他的控制，笑的无害的样子。
希罗的气场变得更加危险，看我时配上那浓重的黑眼圈就像一只正要捕猎的白隼看猎物的眼神，“队长，究竟有什么目的？”
“放松点嘛别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我举手投降，“没目的，真的。非要说有的话，就是希望你过个开心的圣诞吧。”
威逼对希罗毫无效果的样子，那就拿出杀手锏，“希罗你陪大家过圣诞的话我就告诉你点埃索琳的事哦。”
听到名字的一刻他的内心波动少有地显露出来，我几乎以为他要摸出那把弑神的枪对着我了…于是赶紧表示我只是见过少年的你透过你的视角见过埃索琳，说埃索琳只是吊你胃口啦，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会帮你的，所以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你的事，安心过圣诞吧。如果说我真有什么目的，圣诞过完你就知道了。
啊，好累。和心机重的打交道没目的也要编个目的，想希罗只是放下一天的仇恨啊理想啊戒备啊都不可能，他无法向正常人一样生活了，这大概就是天才的副作用，疯狂又……孤单。
“希罗。”我将手慢慢伸向她，神器使能力发动的白色光点凝聚手心。
希罗回头，啧，明明是个可以靠脸吃饭的男人偏偏蓄起胡子带着眼镜，就连不错的身材也要掩盖的严严实实嫌不够似的还加个围巾，他如此认真地遮蔽肉体，如隐藏自己的内心。
什么时候可以开心地笑笑呢，那种偏执的疯狂笑容也太让人心痛了。
那……忘掉吧？我带着所有记忆来到这七天，所拥有的能力也是与此相关——消除或恢复自己指定的记忆片段。如果我帮你的话……
“队长，住手。”他讽刺的笑起来，“我知道你要干什么。”
2.
被男人似笑非笑洞察一切的神情盯得发毛，就在我犹豫的片刻希罗猛扑过来，不知从哪掏的电击枪直接切断意识，昏迷前最后的意识弹幕一样飘过——
干，不愧是希罗。
再醒是被痛醒的，身上插满管子，在一个透明的小房间。
人总是容易得意忘形，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神器使的幻力就妄图控制希罗；还容易见色忘义，舔着少年希罗的颜就忘了面前这男人有多危险。
玻璃门开，希罗和达尔维拉交谈着什么，我决定不跟他废话，直接偷袭改记忆……手却在离希罗后脑处一拳时停下，再也动不了，连带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希罗转身，“看上去挺精神的。那先试试把达尔维拉关于东方古街那段累赘的回忆去掉吧。”
于是不受控制地走向达尔维拉，他果然知道了我的能力……可是是什么时候？我的存在现在明明就是个bug啊。
被操纵的感觉特恶心，这么多周目白轮回了，根本对希罗关于神器使的研究深度一无所知……说起来好像是有操纵过阿撒兹勒这事，失策失策。
还是忍不住问，“什么时候知道我能力的？”
“你昏迷的时候。是全身大检查哦。”
……果然那时候并不知道只是在虚张声势……然而我真上当了。我好蠢。跟头脑派接触直接武力上不好吗。
然而再吐槽手还是乖乖伸向达尔维拉，一顿操作之后这个假装无情的黑暗之子就真正无情了，他所剩无几的羁绊和柔软消失，现在应当是真正的刀枪不入。
“可是，达尔维拉，忘掉雯梓真的不后悔吗？”
“谁？”达尔维拉的声音透过面具，听不出感情。
“真是美妙的能力，”希罗上前赞叹，“这样一来就方便多了。”
方便？他是想——
果然，往后的第二三四天他带着我去中央庭各种消别人记忆以便他干坏事，虽然没我他也能完成目的但我加速了黑门开启的时间，“第七天”要提前来了，明天他就能收齐黑核打开异世界之门。这样一来圣诞的鬼影子都没了。
真沮丧。被关在玻璃房里无所事事，思考为什么浪漫圣诞会变成摆脱希罗操控大作战。
“嘿！”今晚是罗纳克看守，我企图越狱，不能再坐以待毙。
“小孩，你知道没有希罗允许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入夜了，赶紧睡吧。”
“大叔说起来我也和你有一段回忆的哦。你们要开采温泉……”
尽量言简意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罗纳克的道义是愿意接受我的吧？
打着先还记忆再做定夺的幌子成功拐到后我解下发带递给他，“这是我的神器，把他系在希罗的身上我就能暂时自由。”
罗纳克一走就是两三个小时，等的我直打盹。终于，战术终端传来他的消息，“久等，系在了他右手。”
“好的谢啦！(ง˃̀ꄃ˂́)۶系了这么久没有什么特殊状况吧？”
“没有。希罗一直在写东西，很晚才睡。”
原来是熬夜大叔的日常。
蹑手蹑脚地来到希罗房间，一片漆黑，这男人睡觉不留灯就算了帘子也拉的严严实实。没开空调，室内温度也低，谁能想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boss如此勤俭节约生活朴素。
所以，盖的严严实实闹哪样，我怎么拿回神器？
决定请教罗纳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温暖被窝里拿出希罗的手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去。
“希罗睡觉不好好睡，手都放外面，我系上之后特地帮他盖上被子。”罗纳克十分稳重妥当的口气。
我……
我好像也没说要去拿回神器就是。算了，眼下是如何不惊动希罗地解下丝带系会我自己头上再把希罗格式化成一只小白兔以解操纵我三天之气。
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掀了被子就是抢，反正一旦拿到我就赢了，最坏也就再关回去变回原样。
我轻吸一口气，向被角伸出手。
3.
众所周知，以希罗的戒备和警觉不可能不发现罗纳克给他系绳子，大概知道了他记忆的恢复不打草惊蛇而已。
但迫切想要自由的我显然忘了这点，希罗也没料到真有人可以不经过任何思考直接做出掀被子的举动，于是当下情境就变成我面朝下狗吃屎状地被擒绞在床边，手上死不松开抢到的缎带，另一头在希罗手上。
顺带一提，不敢大力出奇迹地反攻原因是还有把枪抵在我后脑勺。
虽然胜算没可能，但唯一的筹码不能放，希罗察觉到我的死不松手和局面压倒性的优势，揶揄道，“队长，不然你还是乖一点好。”
“呼……如果我死了，神器使被抹掉的记忆都会恢复。”男人大概衣服下不少肌肉的，很重，压的说话气都不顺。
我感到枪口更恶意地用力按头，希罗的声音居高临下，“在跟我谈条件吗，队长？”
“……我不差在这枪下多死一次，只是，圣诞节没我陪你了。”
“你怎么就不信我真的不会背叛你，就算不控制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背叛你，最多不会帮你做坏事。”
“你明明说过，将来遇到我的时候会帮我，我也会帮你，无论我是否记得你，你是否记得我。”
“而且融合异世界成为共存的新世界这事真的可行吗……明明失败了那么多次……不然你看看，看看就知道了，真的没有必要。”
我是个废话很多的人，经历无数轮回也做不到很酷的隐忍，只想撒个娇，告诉这男人我很累，跟他过个圣诞是眼下最好的事，而他的那些大计划根本就是徒劳。
身上一轻，希罗放开压制，发带的另一端也飘落在床上，他先松了手。
如果说之前希罗虽对我将信将疑，但好歹很有兴致，如今他似乎有些腻烦，对我一厢情愿的圣母和丧话觉得索然无味。
“就算看到无数失败的结局，我也不会停手。因为人是活在现在，而不是预言或者过去里。”
我坐起来，像被抛弃的玩具。希罗打开灯，神情自信，笃定，而狂妄。
突兀的笑出声。我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他哪需要谁的拯救，或许和埃索琳的相遇压根不是什么一切的灾祸之源，就算没有埃索琳希罗也会用其他方式走到如今地位，就像比尔盖茨就算卖狗也会成为世界最大的狗贩。
他不需要知道结果，他是天生的逆子，是神的意外；或是天生的英雄，箱庭的唯一希望。对他来说，众多的失败的存在就是未来某次能成功的铺垫，所以知不知道无所谓。
少年的他问起现在就已经很笃定，我了解我自己，一定会成功而绝不偏离方向。现在的他仍是，面对那么多的未来那么多的绝望，仍是坚定地，相信某个希望的可能，相信自己始终不变的目标。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如果希罗成功完成了两个世界共存的结局，那中央庭可能才是真正的反派，不仅要消灭活骸隐瞒指挥使充电宝的事，还因为一点无聊的圣母心和短浅的眼见不停地妨碍他。那些以自愿为前提人体实验也会成为伟大世界诞生的奠基石。
至于最后的最后到底怎样，都没所谓啦，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虽然可能会忘记，但身体记得，神也记得。
“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颗小星球，逝去的亲友就是身边的暗物质。我愿能再见你，我知我再见不到你。但你的引力仍在。我感激我们的光锥曾彼此重叠，而你永远改变了我的星轨。纵使再不能相见，你仍是我所在的星系未曾分崩离析的原因，是我宇宙之网的永恒组成。”
我庆幸对手是你，伙伴也是你。
“好吧，我会帮你的。只是，别操控我了，作为交换，明天开始每天两小时陪我准备点过圣诞的东西，再把黑门开启的日子往后推一推，就到……圣诞节吧。”我说，“耶稣诞生的日子让‘新世界’诞生，不是正好嘛。”虽然不会成功的。
于是，和希罗的圣诞游戏才正式开始。
4.
“圣诞大作战第一步！先买棵圣诞树！还有装饰品！各种礼物！”
“除了购物就没别的事了吗？那网购也是可以的。”
这个男人狡猾的很，一点不给逛街培养感情的意思，巡查完就想溜，难怪奥露西娅迟迟攻略不下来。
“喂喂不要这么敷衍，好歹我还对你有用呢。”
希罗笑了下，“哪里的话，随你安排。”
既然这么没干劲……我盯着希罗看似温和实则不耐烦的笑脸，心中出现一个危险的想法。
街上陆陆续续竖起圣诞树，老远就看见孤儿院那棵格外大，怕不是乌鹫用什么奇怪方式种的吧。
“乌鹫先生！圣诞快乐！明天就是平安夜了，我和希罗来看望孩子们，顺便带了点礼物。”
“谢谢你们，进屋……”话未说完，乌鹫对着我身后露出怪异的表情，“希罗先生……嗯，挺合适您的。”
我没忍住地笑出鹅叫，一路真憋太久了，“哈哈哈哈鹅鹅鹅饿鹅……我就说……希罗你扮圣诞老人超~合适的……鹅鹅鹅饿鹅……”
希罗老人一巴掌呼我后脑，终于把我笑声打小了，“对、对不起，实在是白发正正好好嘛……”再来个彩虹屁，“要是这么帅的圣诞老人给我送礼物，我做梦都笑醒！”
纵使圆滑如希罗，此刻也有些不自然，但立刻撂挑子不干也不可能，毕竟他的对外形象可是伟大、温和、宽容、先知的救世主啊。
鹅鹅鹅鹅。
“啊！是圣诞老人！”
孤儿院的孩子们看见（也可能被我的笑声吸引）窗外的客人，叽叽喳喳地拥出来，扑向希罗，“圣诞老人来了！”
羽弥怯生生地探头，“啊，羽弥也有圣诞礼物吗？”
伊萨克也出来了，端着一盘刚做的小饼干，“队长……尝尝看吧。”
“谢谢~伊萨克还是那么懂事~”
“不要用那种奇怪的语气说我……”
“好啦不要害羞啦，伊萨克也有圣诞礼物哦！”我将他拉到希罗面前，“圣诞老人，礼物礼物！”
“希罗先生是圣诞老人，队长也是吗？我比较希望是队长给我礼物……”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揉了揉我的头顶，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会呢，圣诞老人只有一个呀。你看队长这漂亮的棕色头发，”希罗戏谑的声音传来，头上忽然被什么箍住，“是我带的小麋鹿。”
“……”我愤怒地扯下鹿角发卡，小朋友们却一股脑围上来，“鹿姐姐好，鹿姐姐吃饼干。鹿姐姐会变身吗？拉的车呢？”
乌鹫耳语，“哎呀，孩子们需要童话，这是不多的美好了。”
强颜欢笑重新戴上鹿耳jpg，余光瞄到希罗笑的很愉悦。
就这样，我们又去了旧城区看幽桐濑由衣，海湾侧城看阿岚，等等等等，回到研究所时已经是深夜。
“唉，好迟了。看来今天不能装饰圣诞树了。”
“还不是你毫无时间概念，都说东方古街离研究所很远了。”
“可希罗看上去也很有兴致的样子嘛。”虽然私心是让大家看看圣诞希罗多好玩，但也想让希罗看看他要破坏无数次的世界其实很美好，大家热切地接受礼物，感谢他，在寒冷的天气里幸福地道着祝福。
“呵，我是很有兴致让大家看看我的麋鹿。”希罗脱下外套，“累了就赶紧休息。圣诞树我会和达尔维拉奥露西娅装饰好。”
诶诶诶诶诶？？这是预备攻略成功的节奏吗！
“那那我不睡了！我想和希罗一起装饰圣……”
“睡吧。别让这件事影响明天的状态。”
希罗丢下句怪怪的话便开始拆圣诞树，再不理我。
5.
今天是平安夜。
计划白天日常巡查，调整对希罗有益的记忆，顺带一提我们这一组合越来越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晚上开圣诞趴，在圣诞树下放上礼物，等待圣诞节满怀期待地拆开。
不知道希罗会送什么样的礼物，反正我送希罗的当然是定做的草莓味蛋糕啦。
巡查完，我们分开一小时，去买各自的礼物，毕竟礼物是个要保密的事儿。
我期待地游荡在街头，天空有点小雪，红绿白交织成节日的景象，圣诞铃铛声忽远忽近。
“不好了！”才走没十分钟，路人慌慌张张地冲撞着，“有怪物！”
人群一阵骚动，那是希罗离开的方向……难道是黑门？
“希罗！”逆着人群，我艰难地找着他，终于在花坛边看见脸色苍白捂着腹部的他，周围滚落一地的平安果沾着流出的鲜血，满目红色。
“希罗……希罗……”我把他扶起来，“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
我太笨了，我是必有七天的时间，但是希罗，希罗并不是，我太疏忽……
周围传来怪物的尖啸，我不是战斗型的神器使，顶多身体素质比常人好些，眼下的情况就是当肉盾也撑不过一会……
“救我……我不能死。”男人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得叫人来。我拿着战术终端的手微微颤抖。
扯下发带，调动全部幻力，一边发着求救讯息一边不使用任何载体地将希罗选择英雄拯救世界的那段记忆发给所有人，想让他们知道……
达尔维拉最先赶到，接着是奥露西娅，战术终端滴滴答答地响起，回应从四面八方传来。
伊萨克：“收到，马上过来。队长在我到之前要保护好自己。”
艾露比：“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可坚持住别死哦。”
羽弥：“是圣诞先生吗……羽弥非常感谢他的礼物，请在羽弥来之前好好活着。”
幽桐：“居然有偷袭吗，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
“希罗，你看，大家都认可了你。你可别……咦。”
紫色的结晶掉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声音。
我摸了摸脸颊，不知何时变得硬硬的，随着和手指的碰撞又掉落下一块结晶。
……居然把神器使会活骸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这时希罗表情轻松地坐起来，按着我的肩，“队长，辛苦你了。第一天检查就发现强抽幻力你也无法活骸化，只有自己过度消耗幻力才会。而你的活骸是打开黑门的关键。”
“……？”
忽然间，我明白那股不适的相似感了，希罗和我在一起，好像希罗和零一样。我们可能从来都不是伙伴。
“希罗……”喉咙哽咽。愤怒急火攻心，头越来越晕。
所以这几天才能那么自然地陪我胡闹，……没必要，明明他说一下我也会做的事。
“……算了，你没事就好。”握紧的拳松开，我把发带编成一个圣诞蝴蝶结递给他，“本来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活到圣诞节，也算达成了。而且这次我是神器使，一切都很不一样，你无法像指挥使一样信任我，也可能忌惮我的能力，都无所谓了。这个里面是关于你的所有回忆，所有我筛选过的美好的回忆，没有你杀来杀去的样子放心看吧，就当圣诞礼物了。另外草莓蛋糕放在冰箱第二层，明天记得吃。”
希罗皱着眉，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你真的……相当有意思呢……”
“这句话你也跟我说过哦。在神的棋盘里。”我用最后力气把蝴蝶结放在他手心，“圣诞快乐。”
……
…………
……………………
说实话是圣诞歌把我吵醒的，但真正清醒之后却没有声音。
四周是纯洁到晃眼的白色，之下是正在崩塌的世界，之上是巨大的，敞开的门。
第八天的阳光静静流淌在缝隙，熟悉的神器使们在门的那一边安稳的生活。
“看了你给的记忆，我找到方法到第八天了。”希罗在门前，抬头看着那道阳光，“但你就到此为止了。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你本来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男人转身，像从大门里走出的真正的神祗，“不过还是送你回去，就像以前说好的，会帮你一次。唉，真够麻烦的。”他一个公主抱捞起我，“别自作多情，我只是相信自己，既然能有一次成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等着吧。”
然后纵身一跃。
耳边是他和我如雷的心跳，我们一同坠入箱庭，与漫天大雪。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圣诞礼物了吧。
